90年代在加拿大時,看到畫廊推荐處身海外的中國藝術家時,總以她/他們悲慘的中國經驗作為焦點。這種強調藝術家擁有特殊人生經驗,是繼梵谷後的另一類藝術家天才的描述。把藝術家塑造成為一個異人,有別於一般人,因而可以成為別人的想像、投射和期盼。
近代、觀賞藝術創作的方法,會把視線集中在作品上。開放的藝術環境、公共空間的概念、展示藝術的流行、自由觀看和詮釋的實踐、和強調藝術於社會的意義,都使藝術脫離人物/個體、走到情境/群體的範疇中,因此大部份的展覽著重在展覽的題目、及其所論及的社會/政治內容上。
然而,當今的視覺藝術仍然以個體出發,輔以長時期的對某一議題的興趣和探討、及不斷累積的過程製作,這種藝術創作的模式/本質,毫無疑問是不能像時事新聞般、即時去回應所有突發社會事件的、除非選擇以存在/已有的藝術形式和語言作為工具去抒發意見,這種發展的情況在藝術分類而言,會被放在應用藝術的範圍內,例如有很多的遊行示威行動,都參考了表演藝術的方法。話雖如此,當今藝術的開放態度:甚麼也是藝術的主張、及二次創作方式等,則提供了更多對當代藝術發展的思考和可能性。
正/側畫廊在未來一季決定以藝術家的名字作為展示題目,重新突顯人物於創作活動中的重要:個人跟其製造出來的物象有甚麼關係、其所反映的社會/歷史是甚麼?社會的發展主要由人物組成、然後是事件物象等,這些關係可以怎樣地重新閱讀呢?
鄧凝姿博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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